盘点日本纸币上的人物-野口英世
盘点日本纸币上的人物-野口英世

野口英世——E号券1000円:2004年11月1日发行
野口英世(1876—1928)。日本细菌学家、生物学家,被誉为“日本的国宝”。
1876年11月9日,野口英世出生在福岛县翁岛村磐梯山麓的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童年时,因不慎跌入地炉,左手烧伤致残,使他原来报考师范的希望破灭。后来,为了让他实现梦想,全校师生凑钱为他做了手术治疗。为此他深受感动,转而立志学医。
野口英世是最先从据信因患梅毒而出现麻痹症状的患者的中枢神经系统中分离出梅毒病原体的科学家。完善了瓦色曼氏反应的技术和理论;改进了检验梅毒的瓦色曼式皮肤试验。还培养出奥罗亚热的病原体;另设计出培养过去从未在试管中生长的微生物的方法,成功地培养了梅毒螺旋体;还研究过脊髓灰质炎、沙眼以及黄热病疫苗和抗血清。
野口英世不顾高龄,亲身到非洲考察“黄热病”,不幸感染此病,于1928年5月21日去世。同年6月15日,其遗体运回美国纽约市北郊的一处墓地埋葬。野口英世先生的碑文上写着:“他毕生致力于科学,他为人类而生,为人类而死”。
日本人将他的头像印在1000元纸币上,代表了国家对于一位科学家最高得评价。
但是说到野口英世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提。那就是咱们中国的细菌学家——汤飞凡!
20世纪20年代恰是病毒学的拓荒年代,日本和欧美相继发现重要的病原菌。
汤飞凡立志要研究细菌学和传染病,所以当他的同学邀请他一道开业行医时。
他断然拒绝:“当一个医生一辈子能治好多少病人?如果发明一种预防方法,却可以使亿万人不得传染病” 。
抱着这样的崇高理想,汤飞凡赴美深造,他更是第一个投身病毒学研究的中国人。
回到上海的他在草创实验室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重复日本人野口英世的实验。
野口英世当时宣称发现了沙眼的病原体—颗粒杆菌。
今天的人们对沙眼已经陌生,可在当时全球六分之一的人患沙眼,中国沙眼发病率55%,偏远农村更是十人九沙。因此你可以想象当时野口宣布发现沙眼病原体是轰动世界的大事。
但汤飞凡对此却表示怀疑,他选出了24个症状典型的病例,严格按野口的论文分离细菌,7个月的实验,用分离出的杆菌接种家兔和猴子,却没有产生沙眼症状。
这一下子激怒了引以为傲的日本人,汤飞凡瞬间置身风口浪尖,但他却并未为世俗所累,反而又潜心研究3年,甚至把颗粒杆菌接种到自己眼中,最终证明该杆菌确无致病性。
1935年汤飞凡发表论文,获得国际同行的极大认同,日本人无话可说,野口就此从日本教科书里消失。
到1954年,一切的风起云涌渐渐平息,汤飞凡再次拾起他未完成的梦:分离沙眼病原体。
每周和助手在门诊工作半天采集了200例典型病例样品,同时用恒河猴建立世界第一例沙眼动物模型。但经过1年的分离,采用当时各种病毒分离技术,无一成功。
失败的情绪在所里蔓延,毕竟过去70多年,全世界科学家进行的研究,也同样无一成功。
汤飞凡意识到:不能再重复别人的病毒分离方法,一定要走自己的路。
1955年采用鸡卵黄囊分离的第8次试验,终于获得了成功。20多年的心愿终于实现,他成为世界上发现重要病原体的第一个中国人,也是迄今为止的唯一一个中国人!
而这株病毒就是著名的TE8!
有了野口的前车之鉴,汤飞凡决定待进一步确认后再发。为了进一步确定所分离的病毒就是沙眼病原体,1958年元旦,汤飞凡命助手私下将沙眼病毒滴入自己的眼睛。
冒着失明的危险,在其后40天内坚持不做治疗,眼睛红肿得让人心疼,却收集了可靠的临床资料,彻底解决了70余年关于沙眼病原的争论。
汤飞凡的发现,让人们准确找到了沙眼治疗的药物。一度危害全球的沙眼以惊人的速度减少。以上海为例,1959年沙眼发病率为84%,两年以后降到5.4%。
1970年,国际上将沙眼病毒和其他几种介于病毒和细菌之间的、对抗菌素敏感的微生物命名为衣原体,汤飞凡是名符其实的衣原体之父。
英国著名李约瑟博士曾评论汤飞凡说:在中国,他将永远不会被忘记!
同样是重要病菌的发现者,一位被印在纸币上,成为全国人民的图腾。
另一位狠狠地打了李约瑟博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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