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总裁被她激怒,扼住了她纤细的颈部,下一秒覆上了她的唇
小说:总裁被她激怒,扼住了她纤细的颈部,下一秒覆上了她的唇
耳边是潮湿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逐渐上升的体温,一双温厚有力的手开始触及她肌肤的每一寸。
由上及下,突破防线。
下一秒,苏灵莞的神智立马清醒几分,一把推开他,“请你回去!”
砰砰的心跳声至始至终都难以平复,脸颊发烫,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表情稍稍平和了些。
脸上的红潮逐渐褪去,苏灵莞揉了揉内心,长吁一口气。
“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设计稿下周前我会交给你。”
墙上的表针已经指向十一了,确实很晚了。
明明对他没有抗拒,却还要把自己伪装的那么辛苦,程煜凡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早点休息吧。”
他重新打理了下领结,语气轻松,刚才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夫妻间最正常的调情罢了。
没走几步,他又回头,复又道:“你会再回到我身边的。”
真是不知廉耻的男人!
等到诺大的客厅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苏灵莞绷紧了的神经这才彻底松了下来,她拍了拍脸,以示清醒。
后半夜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没有发短信关心询问程煜凡到家没,满脑子都是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人一旦有了幻想,就会变得可怕。
第二天早上七点,苏灵莞准时醒来,简单的洗漱完毕之后便带着苏少爷出发了。
她在车里哈欠连连,精神状态顶级差,果然是年纪大了熬不了夜,这下全都展现在脸上了。
早上对着镜子洗漱,两层遮瑕都盖不上厚重的黑眼圈,最后干脆自我放弃了。
“昨晚是程先生把我抱回来的吗?”
一直安静的苏少爷突然发问道,继而向她投来了一个询问的目光。
“是的,你那么沉我也抱不动啊,去学校了要听老师话,知道吗?”苏灵莞试图以这种方式掩盖内心的不安。
“哦。”
安顿好小包子以后,苏灵莞一个人悠闲的走着,今天公司全体休假,尽管她刚来。
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她也算是完全适应了,每天三点一线的日子又要开始,下半年时间里她发誓要查出来父亲的真正死因以及遗产的内幕。
她忽然想起来了人民医院里的护士小贾,短时间内可以为她提供有效线索的也只有她了。
想到这里,苏灵莞不禁加快了脚步。
在路过一家茶馆的时候,她似乎无意间瞥到那扇落地玻璃窗一抹熟悉身影,苏灵莞驻足,终于看清女人的模样。
穿着奢侈艳丽的中年女人与一个男人交谈甚欢,两人对立而坐,彼此笑的开心。
自从上次张太太孙子的满月宴之后,还真没见过钟丽洁了,如今看来,自己父亲刚去世不久她就已经有了新欢。
水性杨花的代名词,苏灵莞在心底为父亲感到不公平。
男人戴着框架眼镜,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桌子上游走,直到完全覆在钟丽洁手上。
臭不要脸的,真不害臊!
苏灵莞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便走了,等收集足够多的证据时她会一并解乏这对母女二人。
“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喂,吴迪,你知道我……”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给打断了。
“灵莞,你猜我查到了什么?”吴迪还在电话那边卖起关子来了。
半晌,复又道,“好了,不逗你了。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钟丽洁和收购云锦集团走的很近的那个老总郑辉吗?”
怎么会不记得!想想刚才的那一幕,苏灵莞似乎明白点了什么,“继续。”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我查到了他手机号还有住址,这人以前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后来靠不正当手段成了老总,在你父亲去世前他和钟丽洁走的频繁。”
苏灵莞听的认真,随手拦了一辆的士,“人民医院。”她一边从包里拿钱,一边把手机夹在肩膀上。
在对比了在茶馆和吴迪给她发的郑辉的照片之后,她断定这就是同一个人。
“谢谢你,吴迪。”
她是由衷的感激她帮自己搜查那么多资料,她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继而笑了,“和我这么客气干嘛,有空请我吃大餐就行了!”
在上学那会儿她也经常这样说,可是到头来都是她请自己吃饭,这个贴心大姐姐的存在让她百无聊赖的生活多了太多乐趣。
抵达医院的时候,苏灵莞迫切找到些许证据的心更迫切了些。
她找到父亲先前住过的病房,在推门而进的一刹那怔住了,病房里的病人正对着垃圾桶呕吐,旁边家人表情愁苦哀伤。
混杂着消毒水和呕吐物的各种味道,让她来不及说一声打扰了,就立马关门离开。
这种味道,她发誓这一辈子不想再闻一次。
去洗手间洗把脸出来之后,这才感觉好许多。
她难以想象自己的父亲在最后的那段时间是怎样的一种状态,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太过不孝。
“小姐,请问一下心脑科的护士小贾今天上班了吗?”
她对路过的护士开口,脸色苍白无力。
“她已经辞职两天了。”
护士声音很小,有些讪讪的看着她。
“那你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吗?”苏灵莞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护士给了一个地址之后便快步走开了。
真的是奇怪,难道她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反正有一天的休息,不如把所有该做的做完了,苏灵莞照着护士提供的地址前去。
这是一栋年代久远又极其破旧的小区,远离人民医院,苏灵莞想不通她为什么选择租住在这里。
一号楼四单元四楼1102,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串数字,楼梯的年代感久远,以至于她上的提心吊胆。
“砰砰砰”
无人回应。
……
三次下来,倒是把对面的人给敲开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上下探寻了她一眼。
“别敲了,里面的人搬走了。”老人摆摆手,扶了一下金丝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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