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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已婚男上司,他为了订单竟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摘要爱上已婚男上司,他为了订单竟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我没想到在新公司面试时,会再次遇见那男子,他坐在大班桌后面,温和地看着我。三天前,是他替我挡住了那个凶悍女人的攻击。...

爱上已婚男上司,他为了订单竟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我没想到在新公司面试时,会再次遇见那男子,他坐在大班桌后面,温和地看着我。三天前,是他替我挡住了那个凶悍女人的攻击。

爱上已婚男上司,他为了订单竟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那个女人发疯般揪打我,伴以尖利的咒骂,敢勾引我男人!

我没有还手的力气,楼上有张男人的脸,一闪便不见了。绝望像条蛇,嗞嗞地游遍全身。

女人却被一个男子抓住,女人野蛮地推搡他,哧一声,男子的衬衣领口便被扯开一条口子,一条木质项链掉到地上,男子脸色一变,发力将女人推得老远,把项链小心地捡了起来。

女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我也离开,走了一段发现男子跟在身后。我想他大约是不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刚才的情景,所有人都看见了,情人龟缩不见,只有两个女人在战斗,面对一个愤怒的妻子,无论道义还是实力,我都不是对手。我这样的女人,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两个字:活该。

然后我得到了新工作,男子叫肖峰,是公司副总。

肖峰在留意我,我感觉得到。肖峰长得很帅。他穿扣子扣到下巴的衬衣,打深色领带,我常常想起那条木头材质的项链,它隐藏在他严谨的西装衬衣里不见天日。

其实肖峰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意得志满。这家标准的家族企业,有极复杂的人际关系。身为老板的侄女婿,肖峰除了应付严峻的工作业绩,剩余的时间便是与另一个副总,老板的弟弟陈达斗智斗勇。所以肖峰在百忙之中还留意我,对于我来说,简直是种抬举了。

我见过肖峰的妻子,梳一丝不乱的马尾,穿名贵套装,我想有些人就是可以什么都拥有。

凌晨两点,肖峰给我打电话,显然喝醉了,大着舌头说,来陪我喝酒。

肖峰来了我的出租屋,我用热毛巾给他洗脸,醉酒后的肖峰脸色绯红,但是眉眼真是英俊。我拿着毛巾的手有些抖,心也跳得很急。肖峰脖子上仍戴着那条木头项链,已经很旧了,被汗液浸成棕黑色,上面有模糊的花纹。我用手去摸,却被肖峰一掌挡开,沉睡中的肖峰说,别碰它!

肖峰在凌晨四点醒来,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住这样的地方。

我不说话,直到被肖峰搂在怀里,都再温顺不过,纤小的身体伏在肖峰怀里像一尾溜滑的鱼。

我搬进了肖峰为我租的房子,有明亮的小客厅,和带吊床的阳台。

肖峰通常晚上来,我做好饭,将屋子收拾干净。肖峰便七点准时上楼。拥抱,吃饭,然后就是缠绵。肖峰的热情排山倒海,用很大的力气,似乎要将我吞噬,我喜欢看他的脸,看他的迷醉与沉沦。但肖峰不让我看,他总是关灯,在黑暗里纠缠。

肖峰从不在这里过夜,不到十点,他就已穿戴整齐,拿起包说一句,走了。然后就走了。

在公司,他和我形同陌路,甚至连眼神都不接触。我想这真的是命,转来转去都碰上不能让我见光的男人。更要命的是,我总是迷恋这样的男人,一次又一次。

那天饭局,甲方老板摸了我的手,我看一眼肖峰,他转开头浑然不觉。饭后,肖峰提议去KTV,我只想马上回家,被肖峰拉住,肖峰手上用了劲,强硬地说,你必须去。这单子对我很重要。

我认真看肖峰的眼睛,肖峰躲闪了一下,却并不松手。

那一次,肖峰如愿签下了单子,我耳朵里听着办公室的人声鼎沸,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那里如火灼般疼痛,还有背部,腿,我照过镜子,一处处紫色的乌痕。

肖峰没有问过那天我是怎么回家的,歌唱到一半,他就不知去向,偌大的包房只留下我和那个甲方老板。一切不言自明。

第二天晚上,肖峰来了,我发了疯般撕打他,肖峰一动不动。等我打累了,肖峰抱住我说,你知道我现在业务上不去,很多人使绊子。我真的很难。

那一夜,我们疯狂纠缠,肖峰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木头项链随着节奏在我眼前一晃一晃。

这条项链曾属于一个叫冰冰的姑娘,可是冰冰却戴着它,像只白色的鸟,从阳台上飞了下去。

“她对我的承诺没有信心。”肖峰说,“她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一个可以给我前途的女人。她太脆弱了。”

那个可以给他前途的女人,自然就是肖峰现在的妻子。

夜里十点,肖峰还在办公室,他从来都很忙。我从背后抱住他,在公司,这是大忌。肖峰推开我时,我软弱地说,我只想抱抱你你。肖峰被我的情绪感染了,他回抱住了我。

门却在这时开了,一脸奸诈的陈达阴冷地站在门口。

我被肖峰猛地推开。

第二天,我平静地收拾办公室里的东西,我要走了,其实一开始就该离开。陈达却在身后冷冷地说,他说是你引诱他的,他一直在拒绝。加上他老婆出面,我眼见为实也没用。

我感到心脏某个地方破掉了,虚弱像血水,潺潺地溢出来。

肖峰来了,又一次说对不起。事实上这次陈达是因为接到我的短信才撞进来的,可惜我低估了肖峰的决绝,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贪心。我说,我们喝酒吧。

于是喝酒。肖峰喝了许多,我也喝了许多。然后肖峰沉沉睡去。

我解开肖峰的衣服,那枚木头项链赫然在目。事实上他是个不该拖着回忆前行的人,他背负不起这样的沉重。他虚伪的灵魂,也承载不了这枚项链所代表的纯白爱情。

我摘下那枚项链,对着镜子,小心地戴在自己脖子上。这是我第一次拿走肖峰的东西,因为我将离开,不再回来。

出门前,我给陈达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那个人将带肖峰的妻子一起出现在这里,然后他们会看到肖峰赤祼着身体,拥着我的睡衣睡得那样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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